分卷(55)(第2/3 页)
懂得曾经唠唠叨叨的母亲的爱,但妈妈在20岁时因病去世了。男人重返18岁,陪伴着妈妈渡过每一天,同时默数着妈妈生命尽头的到来。
男人长着张18岁的少年脸,但内心的独白却是成熟中年人:上天对每个人最公平的事就是死亡。但死亡并不可怕,每个人都会消失,曾经留在记忆中那段回忆,才是生命曾经存在过的证明。
说实话电影细节一般,但是主题升华得很好。男人对着大海激情独白:泰戈尔曾经说: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,但我已飞过。地球最终不会留下任何人的痕迹,但我们存在过,感受过,爱过。妈妈已经走了,但院子里的花依然开得很好。
这煽情煽的,电影院里哭声如雷。
萧致回头看了一眼,哭的全是感性的女孩子,怔了下:有这么感动?
谌冰给他拽回来:你少说话。
萧致:我还以为是悬疑片,没想到是催泪大片。
旁座的女生哭得一张脸全是泪,抽泣着问:小哥哥有纸吗?
有。萧致探指到口袋里掏了掏。
他本来一直跟谌冰牵着手,手汗得不行了,到这时候才松开,取出小包的纸巾递给她:给你,不用还了。
女生:谢谢呜呜呜,呜呜呜呜,太感人了
萧致递完,看了她两秒确定人没哭抽过去,回头,自然而然地重新要牵谌冰。
谌冰手垂在椅子间,指尖很冷,指骨微微蜷曲着。
被他重新抓到指间,捏了下指甲,产生一阵有点儿麻痹的痛楚。
谌冰动了下,你松开。
不松。萧致倾身,靠近他耳侧,想好了没啊?
呼吸拂过耳垂,痒酥酥的。
谌冰左右看了一眼:你靠的太近了。
别近不近的打岔,你就说想好了没有?
萧致嗓音懒散,抓着他手揉个没完没了,就特别闲。
但话落在耳膜,却有种分明的迫切感。
电影院大家都沉浸在电影里。谌冰被他揉得手心发痒,不觉攥紧,指甲抵着,心口升起一种灼烧感。
电影到了最后,突然黑幕。
灯光暗下去那一瞬间,谌冰感觉耳垂被冰凉的薄物压了下,带着可乐和爆米花的清香。
转瞬即逝时,响起很轻很轻的啾~~
电影院的哭声中,只有谌冰怔了两秒,灼烧感从指尖蔓延到全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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